她。
宏观来说,从一个普通女生,变成一个女声,进而延伸出一个不简单的故事。
到底在什么时候开始,我不再想戏,而变成Feel戏。曾几何时,我也是个对戏里所呈现的事项进行探讨以寻求答案的人。现在,我既不能像刚维那样对这套戏做出那样深入的思考,也不能像阿Liew那样对Life of Pi做出那惊人的联想。
我用了感觉去欣赏这部戏。我用了感观去欣赏Life of Pi。
这是在告诉我我的左脑正在退化,慢慢被右脑侵噬着吗?
我的分析能力去了哪里?我的脑现在的日常运作到底是什么?我是否已经很久没有用到它了?我脑袋穿洞了吗?为什么总觉得遗失了之前存在过的东西?而它在这几年里到底有存入了重要的东西进去吗?
是懒惰了吗?是觉得有些东西不是人生大事所以不去想吗?是因为没有了哲学思考的那块吗?是因为我正在倒退,还是其实脚步太快,省略了自己觉得人生不大重要的东西,自动性减少人生途中的负担吗?而这自动性减少负担的动作,也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生活比以前有了更多具体的负担跟压力,才启动了这项功能?如果自动性减轻负担,而不能增加自己对负担的负荷量,那是不是代表我在原地踏步?那这算不算违背了爱因斯坦所说的当你的已知越多,未知也会越多的原则?而这也算不算符合了有得必有失的原理?但如果你把未知当作是一种失去,一种精神上的空洞与疑惑,那是不是代表已知越多未知越多其实就是有得必有失?
这世上的问题,答案从来都是,角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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